一开口就是考问，我怀疑他已经知道我大学学的是生物工程。
“它们的体内应该存有病毒，只是还没有异变出接收病毒的靶细胞，病毒虽然在体内泛滥到没办法控制神经中枢，所以迟迟没有产生变异。”
“就好像被疯狗咬了的前夕，看似正常，可一旦病变，不仅来势汹汹还再无治愈的可能。”
钟恒教授欣慰得很，“怪不得老顾对你赞不绝口，脑子确实好使。”
“我猜对了？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你们能控制吗？”
钟恒教授摇了摇头，“我们现在连感染的原因都找不到，一时半会很难控制。”
萧韶华脸色微变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“病毒在动植物的体内无时无刻不再变化逃逸，和人类的定向感染没有相似之处，短时间我们很难取得成就，除非能找到零号。”
“去找零号还不如趁它们都没变异直接将它们灭绝，等解决了人类的问题，再从我们这边引进。”
钟恒皱眉，“你的想法很危险，以后不要再起那样的念头。”
谁都不能去决定另一物种，甚至是一个生命的终结，人类确实特殊，但不意味着可以为此灭杀那么多生灵。
“我想了也做不到啊。”萧韶华撇了撇嘴，不懂钟恒教授那么严肃干什么，她就随口说说而已。
“我让上层派个老师给你上上思想教育课。”觉得她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，钟恒教授更正经了。
萧韶华：“......”
"不是，没必要吧？"
“派两个。”
“我......”
“三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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