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厉害,你的过敏体质是雷达吗?只对好兄弟的妻子免疫?”
江启冷声嘲讽着,根本不信季齐的任何话。
“还是你想往自己脸上贴金,想说你跟她是天生一对?你还要不要脸?季齐别这么下贱恶心!”
季齐深吸一口气,“我说的是真话,你可以不信。”
江启话说的实在难听,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季齐说过这种话。
他不再一味接受江启的指责。
“江启,我自认理亏,但喜欢上谁,不是我能控制的,你对她不好在先,自然有别的人会代替你,如果你知道珍惜她,就算我算计再多,也没有任何用。”
季齐目光沉沉看向江启,那些早就想说的话,在此刻全都不再有所顾忌。
“而且包办的婚姻本来就是错的,更何况是一段让她受尽委屈的包办婚姻。”
早在古时候就有梁山泊和祝英台反抗包办婚姻,现在己经都二十一世纪。
他们凭什么就是不道德的,如果真要讲不道德。
江家让她休学,将她和江启绑在婚姻里,才是不道德。
“你家里怎么逼迫她生孩子的,江启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?”
“还有你奶奶几次三番给她下药,有把她当人看?有人在乎过她的感受吗,有过一丝一毫记挂过她父母的恩情?如果有,她怎么会休学。”
“你与其怪我,不如怪你自己,怪江家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奶奶那天晚上给她下药,她也不可能接受我,我们现在也不可能在一起。”
季齐深知,他和江启早就不可能再当兄弟。
他愿意在别的地方补偿,他也能理解江启突然发现这一切的惊怒,但不能接受他无休止的的语言攻击。
江启眼里,错的好像只有他,丝毫没有真正认识到他和江家的问题。
“你说什么?我奶奶又下药?什么时候的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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